醒来

    “星灵本是游荡于无垠宇宙的存在，但宇宙的规则是星灵若想保证自己的存在必须依附在生命的灵魂上。毕方是一个来自热寂的星灵，由于万物已然归于虚无，再无归所的星灵都将死去。在这一切似乎都成定局时，希望悄然在它身边出现。”
    ...............................
    ......
    身边的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着拍了拍手，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
    “你应该明白我们的规定是，在了结完一件……”
    “关于胧光人的案子，就去店里喝一杯。”自己笑着将他话接下来。
    “哈哈哈！就是这样，不愧是我的最棒搭档！”
    见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向局长办公室，自己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理石的炙热将毕方的意识从怪异的回忆空间中拉了出来。
    急迫的呼吸将死里逃生的幸存感拍碎，遍布尘埃的空气被水雾捕获旋即如小雨般落入地面。
    成功了吗？
    毕方强忍着痛苦迫切的起身，肺部的灼热感令他咳嗽不止，耳边回荡着的呜鸣声更是让他头晕目眩。
    眼前的水雾似人生第一次尝到厌恶感的心情，糟糕透顶。
    水雾散去，毕方才看清了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在尖叫，
    红黄相间的警戒灯交织闪烁在一起，警笛声与恐惧的哭喊并其。
    救援人员的喊叫，机器轰鸣，硝烟与尘土弥漫在空气中。
    白发男人抱起一个女孩，将目光投向了毕方。
    那是怎样的眼神呢？与之对视毕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已经冻结。
    此刻毕方的感知里正接受数不清的疑惑与水坝崩溃般的冲击。
    视野无法聚焦，也站不起来，他想拖着虚弱的身体想爬离废墟，却无法动弹。
    白发男人来到毕方身边语气是令人意外的平静：“我希望调查凶手的事，你们能让我全力参与。”
    “什么……”声音不大，但喉间传来的剧烈咳嗽将毕方后半句话堵了回去。
    洛丝佩恩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废墟，一抹青色闪过。
    “真令人意外，直面这么恐怖的爆炸你居然还没有死，是时候重新评估一下你们纳塔罗帝国了……”
    看着洛丝佩恩抱着女孩离开，毕方如沉眠的人，垂下了头……
    意识在摇晃的空间内恢复，毕方的双眼猛的睁开，随之而来的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束缚感。
    由于头部都被固定的死死的，毕方也没办法看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样个情况。
    眼前只有一片白色的墙壁，并没有理论中吓人的恐怖…
    试图活动了一下身体，绷紧的身体毫无反应。
    对方很谨慎，几乎除了脖间，其他部位都是固定住的。
    那些个部件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一般，几乎是不留一点缝隙。
    量身定做的？
    毕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便打消这个想法。
    要加工如此精密准确的零件所花费的资金，还不如多买几根皮带来的实在。
    哪有这么富裕的绑匪，况且自己又不是什么有钱的人。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现在发生的都是非常理事件。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毕方将拱起的腿往回缩了缩。
    那些个束缚物件似乎感知到了内部的空隙，毕方便感觉到了腿部部件在锁紧。
    “奇怪，按照理论上而言应该没有这一环啊。”毕方如此想着，清晰的思维让他开始回顾过去。
    翻找自己混杂的记忆的毕方，感觉自己像是在垃圾桶里找完整面包动乞丐。
    好在翻找垃圾的自己明白，这里面确实有自己所需要的。
    “我这算是……成功了吗？”身为游荡于宇宙之中的星灵，寻找可以寄宿的生命个体是保证自身存在的手段。
    从理论上而言，被寄宿的生命个体是感受不到星灵的存在的，做出这样的束缚器也是不可能的。
    与其说是束缚器，倒不如说是驾驶位。因为这种情况像是进入了应该没有灵魂的躯壳，自己反倒是成为了这个躯壳的主人。
    回忆着脑海里如数家珍的记忆，混杂的就像是惨遭破坏的磁盘。
    “至少运行这个身体的硬件文件没问题。”
    名字，身份，这个世界的语言，这个世界的文字，以及……这个世界的常识。
    达沃斯?伊莫拉，现在这个身体的名字，是纳塔罗帝国百物派多普勒城的一名警员。
    然而让毕方惊讶的是纳塔罗帝国本身，因为这个纳塔罗帝国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真让人意外，这个纳塔罗帝国居然是破坏世界壁过来的。”
    在毕方翻阅这梦幻般的阅历，情绪也不自觉的水涨船高。
    然而玻璃破碎声让他重新审视现状了。
    一个模糊的身影来到自己的面前。
    “看来你适应的很好，外来者。”声音在前方响起，沉稳似流水。
    看来这一切都是设定好的，现在的这个声音有很大一个可能就是自己来到此处的……主谋
    “外来者？这个世界的外来者还少吗？应该换一个称呼。”毕方饶有兴致的打开话题：“比如叫我……同类。”
    “好的同类。”对方木讷的回答让毕方有些疑惑。
    “……”
    毕方：“可以的话，我问个问题。”
    “请讲。”
    毕方：“为什么选我。”
    声音沉默数秒，与此同时齿轮转动的声音起起伏伏迭哒不止。
    “也许，是你选择了这里呢？”
    意外的苦涩侵袭了自己的思维，毕方沉默了。
    “看来，比起陷入黑暗中继续游荡，你还是更想真正的活一次。”
    “是。”毕方承认。
    那么现在自己就只有一个问题了：“你是谁。”
    “我是达沃斯?伊莫拉，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毕方眉头一皱，原本已经打理好的算盘此刻乱做一团：“什么意思？”
    “应该说是这具身体的原意识的一小部分。”似乎是察觉到了说明的不清晰，对方再次解释：“你也可以把我当做这里的记忆管理员，我会回答你所询问的所有问题。”
    “为什么？”毕方。
    “帮助你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那你的主体呢？”毕方。
    “已经‘崩形’消散了。”
    “那你为什么还在？”毕方
    “我不属于有自主意识的个体，不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损坏。”
    “那你说的‘崩形’是什么？”
    “【元素幽灵】近乎不朽，但是在经过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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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岁月以后，也会发生一种名为‘崩形’的异变，元素幽灵的身体与精神会退化，最终死亡……”
    “等等等等！！元素幽灵！？你不是人类吗？”毕方意识有些许混乱，以至于整个空间也忽明忽暗。
    “是的，你现在拥有的身体是掌控空间能力的元素幽灵，「内克拉沃」。”
    “空间能力？这是个什么世界？”毕方。
    “胧光大陆，剑与魔法的世界。”
    “那纳塔罗呢？”毕方。
    “纳塔罗帝国来自「努尔比亚」，科技与神话的世界。”
    “星灵，已毁灭的世界。”毕方也报出了自己的来处，既然大家都是外来者，就不陌生了。
    合乎情理，它并没有回答。正如它所言，它没有自主意识。
    “看来这个世界的世界壁异常的薄弱啊，居然毫无排斥的吸纳其他世界的东西。”毕方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的我认为，这一个是大吞噬的表现。”
    “大吞噬？”毕方不解。
    突然一阵悬空感袭来，毕方惊慌的趴下。
    “发生什么事了？！”
    “似乎是达到了身体苏醒的条件，你要醒了。”
    “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吗？搞快点！！”毕方一副快虚脱了的样子。
    “记得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
    刺眼的白光令毕方一阵头晕目眩，一旁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毕方的动作，一把拿起来什么东西。
    “这里是19号病房，病人醒了。对……情绪稳定。”轻柔的女声此刻充斥着激动的声调。
    “达沃斯先生，您好！现在感觉怎么样？”
    “达沃斯……”毕方只觉脑内一阵刺痛。
    对，现在我是达沃斯?伊莫拉。
    “认真的？”比起勋鹿守卫特制的装甲车陆陆续续出现在面前，布斯更是惊讶于新到手的情报。
    英姿飒爽的漂亮女性突然猛地搂住布斯?赫的脖子，淡淡的花香窜入鼻腔：“哈哈几天没见，布斯～有没有想我啊？”
    女孩的出现的确是出乎预料，艰难的从柔软中挣脱出来，布斯重新打量起对方，并极其不满的评价了一句：“又胖了。”
    眼前这位高出布斯数公分，身高足达一米九，英姿飒爽，有容乃大的高挑女性正是布斯?赫的未婚妻，修未。
    “毕竟一但出行，我们勋鹿守卫的口粮那是蹭蹭上涨～”修未眉飞色舞，似乎想通过夸张的面部表情转移布斯的注意点。
    “说得好，下次别去了。”
    “呜呜呜(┯_┯)，我就知道你担心我出行危险，我太感动了！”
    “我是怕你变胖！！”
    “嗯嗯嗯，我知道的，体重的增加确实有一些行动时的风险，我就知道布斯最担心我的安全了。”
    “后面……”布斯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修未的肩膀指了指她身后。
    修未缓缓转头，只见勋鹿守卫的队员个个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看着她。
    “看什么看！！是要老娘罚你们绕着栢树区跑一百圈吗？”此刻修未身上只有身为勋鹿部队队长的威武气息，刚刚在毕方面前那副小鸟依人的神态全然消失。
    “哦～～”众人一副涨见识了的面孔，边点头边笑着散开。
    修未自己也明白刚刚的确是影响不好，不过没办法，在听到布斯也在事发地点自己的心就慌的不行，紧赶慢赶总算是到了。
    虽然也是事发之后了，不过看到布斯没缺胳膊少腿，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下了。
    安慰自己的同时，也向布斯撒个娇摆弄一下自己的少女心。
    毕竟在驻守这种气氛下，能轻松和相处布斯这样的时间是非常难得的。
    见修未重新将目光放在她自己所带来的情报上，布斯也是拿起一份文件。
    “对了，你的那位搭档怎么样了？”修未想起那位和布斯很是聊的了的人。
    聊起达沃斯，布斯面露难色：“他……为了救人受了很重的伤，估计……”
    桌面的座机响起，布斯拿起。
    只见他原本灰色的神情突然变得激动万分。
    “怎么了？”修未疑惑的问。
    “达沃斯……醒了！”
    ……
    “我的天啊！这……这这真是不可思议！”白袍医服男手上拿着光片惊叫。
    达沃斯随手拿开供氧罩，医生则是非常小心的来到一边。
    看着医生熟练的操作机器还时不时看向自己，达沃斯忍不住出声：“有什么问题吗？”
    “咳咳！”医生清了清嗓子：“蒸熟了的苹果。”
    达沃斯疑惑的看了看医生，觉得自己没听清：“啊？”
    “我说：蒸熟了的苹果。”医生。
    这是什么暗语吗？
    达沃斯皱着眉头，就自己所掌握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东西。
    “哦！谢天谢地！”医生自顾自的拍了拍胸口，侧目看向一脸疑惑的达沃斯解释：“不用紧张，我只是在测试那部分的适配性而以。”
    “那部分？”
    医生思索了一下，抿了抿嘴：“因为是第一次使用这个世界的……额，魔法？对！魔法。”
    “你是用魔法治疗的我？”
    听到魔法一词达沃斯心中一乐，但相牵动的记忆又让他一阵头疼。
    一个科学世界里病房的医生，操控机器的同时居然在讲魔法。
    这场面，要不是身体上传来的痛楚，达沃斯还以为自己在精神病院呢。
    “是的。现在多普勒城的医院已经近半开始采用魔法治疗了。当然！用的是咱们自己人。”医生解释。
    自己人……是指纳塔罗人吗？
    达沃斯看着正捣鼓机器的医生：“那蒸熟了的苹果又是什么意思？”
    就这个身体原本的记忆中，无论是纳塔罗帝国这个外来国家或者是这个胧光大陆，都是没有“苹果”这个词的。
    而苹果……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也是指那个水果吧。
    “这是小沐安排的。”医生边回答一边检查完设备。
    “小沐是谁？”
    “苹果在精灵的国度是生命果，不过蒸熟的苹果是对它的亵渎，意义为愚弄生命。”
    与医生一样的白大褂，青色的长发非常的显眼，身材高挑面带奇异微笑，这样的一位女性突然出现在达沃斯的床上，吓得达沃斯全身一颤。
    扑面而来的花香与诱人的红唇，未等达沃斯反应过来一个红印便出现在脸上。
    “救你的这条命，几乎像是把死神也给调戏了一次。”她拨弄着达沃斯的胸膛，像是少女看到超大号钻石一样不可抗力。
    “咳咳！这位是……”医生的提示被她打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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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沐可?莱特妮丝?拓拿，你可以直接叫我沐可。”沐可双眼迷离的看着达沃斯：“感谢你在爆炸中保护了我，我的英雄。”
    好家伙，合着原本的达沃斯就是为了救她嘎了的。不过……
    达沃斯目光瞟过沐可的酥胸，似乎理解了什么。
    ‘沐可?莱特妮丝?拓拿是自然之神的一个重要的信徒，救下她有助于了解祂们。’
    脑海中突然出现的男声让达沃斯全身一惊。
    ‘心中默念即可。’
    你咋还没死呢？
    ‘我并不会崩形。’
    我不是这个意思，额(；一_一)开个玩笑。
    ‘有我帮你隔离部分记忆，可以保证你的灵魂不会被无法兼容的记忆与知识撑爆。’
    ……嗯，谢谢。要给你起个名字吗。
    ‘不用，有名字容易被祂们察觉。你叫我【伊莫拉】便好。’
    与伊莫拉的交流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达沃斯也多少了解了些许这个女孩的事。
    沐可?莱特妮丝?拓拿，纳塔罗人，进修于胧光大陆往北森林的精灵帝国。
    她与精灵魔法超然贴合的天赋注定了一件事，那便是再与平常无缘。
    强大的力量不可能交还于陌生的人类世界，除非她归属精灵。
    ‘为了回家，她主动接受了精灵所信仰的——自然之神的洗礼，成为了一个信仰自然之神的纳塔罗人。’
    ‘信仰在纳塔罗人的认知中是一种信念，是无法动摇自身的想法。’
    ‘她低估了这个世界神的信仰对人意志的影响。’
    ‘人类是自然的破坏者，是灭绝物种的灾星，而这样的人接受了与之相背的信仰，作为代价……’
    达沃斯重新审视了一下行为堪称艺术的沐可（正用双腿夹着达沃斯上下蠕动），心中也有了一个答案：精神混乱。
    ‘现在的她已然是精灵最好操纵的傀儡，不用冒着牺牲同胞风险，随时抛弃也无关紧要。’
    ‘多普勒城的禁令已经引起了本地人的怀疑了，其它几个种族已经（乔装打扮）来了。’
    伊莫拉没有保留的彻底揭露了这个世界的对他们的残酷，然而对于达沃斯而言世界对他残酷从来都没有停止。
    “哇哦～达沃斯，你是在玩什么特殊的服务吗？”黑发红瞳的男人用手捂着一个白发少女的眼睛。
    背靠在病房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达沃斯床上的沐可?莱特妮丝?拓拿。
    医生尴尬的站在两队人中间。
    ‘他是布斯?赫，是你在多普勒城的同伴。’伊莫拉
    达沃斯：这部分的记忆没必要隔离吧。
    ‘关于布斯?赫的事，能告诉你的非常有限。’
    为什么？
    ‘现在与他划清界线对之后的行动有帮助。’
    达沃斯沉默片刻，没有对布斯?赫开口，也没有继续对伊莫拉发问，只是保持现状。
    布斯?赫与达沃斯对视数秒，兴奋之色散去些许。
    他亮出自己的银徽章，让医生脸色一变，急忙拉着沐可离开。
    “你还蛮会玩。”布斯将银徽章收入口袋，拉开床边的凳子。
    看着布斯坐下，达沃斯摆了摆手：“不是我的问题。”
    “如果要解释的话，离开这里也不迟。”布斯起身，他漂浮不定的眼神与伊莫拉所说的同伴搭不上边。
    达沃斯安静的从病床上起身，轻盈的身体却被沉重的气氛压着。
    布斯有话说，但是他没有表达出来。只是看着达沃斯起身，然后去到病房隔间换衣服。
    他开口了：“你的信念动摇了，还是说你变了呢？”
    声音平淡，如同和陌生人说话一样。
    他仅仅是与自己对视，便已然察觉到了达沃斯的变化。
    没有停下换衣的动作，也没有回答他。
    没有等到达沃斯的回答，布斯叹了口气：“机构改革了，经过魔法治疗的警员理应辞退。”
    “退休金提前发放，呵呵呵……看来你退休的比我早……”声音略微颤抖。
    达沃斯推开隔间的门，眼前的男人面色僵硬，瞪大的眼睛下涌动着的情绪包涵着，怕是为时已晚的告别。
    布斯伸手，一串钥匙置于手中。
    他驱动着僵硬的脸，笑着：“希望你没有忘记回自己家的路。”
    “当然没有忘记。”接过钥匙。
    “再见。”
    “嗯。”达沃斯目送着布斯牵着白发少女离开。
    ‘那个女孩是洛丝蕾娜，胧光人。她和布斯一起来应该是向你共同商量接下来的计划的。’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被人看一眼就揭穿了。
    达沃斯苦恼的挠了挠头。
    ‘是的。布斯超然的观察力让他不止一次免于死亡。’
    ‘你们还会见面的，希望那时你能表现的更加好。’
    “切！无聊。”达沃斯吐槽。
    ‘办理出院手续的话，走绿色通道。’
    推开病房门，迎面而来的沐可便将达沃斯堵了回去。
    眼前的她一改之前的媚态，面色冰冷眼神锋利，纤细的手拿着方块。
    “这些东西能帮到你，从此我们两清。”
    将方块抛给达沃斯，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目送对方离开，达沃斯将目光投向方块。
    播放淡雅音乐的广播一改先前的雅境，传来了的是一个急迫且吵杂的声响：「现在发布紧急通知，因……」
    声音掐断，一阵杂音过后清脆的男声通过广播响起：“先生们，女士们！”
    “欢迎来到……劫持现场！”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需要一个人！！伟大的冰魔法师洛丝佩恩的女儿洛丝蕾娜！”
    对方张狂的语气在报要求时非常有力，似乎是在玩自己非常擅长的游戏。
    “我们在医院的每一层都安装了……嗯……适量的炸药。”
    “要么将她带至楼顶，要么整栋楼……嘣！”
    达沃斯默默的将病房门关上，走廊内的慌乱情景并不适合思考。
    ‘洛丝佩恩打的好算盘，他想将敌人一网打尽，才让布斯带着洛丝蕾娜来这的。’伊莫拉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
    “对方真的会上当了？”达沃斯轻蔑的笑。
    无论如何，对方都会引爆炸药的。
    因为他们从头到底，都没有说过会放过医院的人。
    “必须离开这。”
    将钥匙与方块放置一个口袋，达沃斯再度来到门口。
    “咔哒！”一声脆响，病房门被打开。
    气喘吁吁的布斯将怀里的洛丝蕾娜放在病床上，随即又急急忙忙的关上门。
    分别与见面，如此匆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