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四个小女孩快乐的一晚

    “那四个小女孩是从哪里来的，站没站样，吃没吃样的。”
    “啧啧啧，真是可惜那身衣服了。”
    “那身衣服应该是查尔斯·沃特先生的佳作，真是暴殄天物。”
    “看，又有一块油脂落了上去。”
    周边一些嘴碎的容克贵族有些心疼起了四个小女孩身上的豪华服侍，语气中夹杂着轻视、嫉妒与羡慕。
    他们羡慕着四个小女孩可以穿着不知道花了多少马克银币购买的查尔斯设计的新式公主服，而自己，只能穿着不知道多老旧款式的贵族旧式服装，还美曰其名为贵族的荣耀。
    更重要的是，这四名小女孩，可以无视衣服沾上食物的残渣污秽，就说明这身他们眼中近乎于无价之宝的衣服，对于四名小女孩来说，就如同可以随意舍弃的廉价布料。
    “四位可爱的女士，你们的家属呢？”
    就在大部分容克贵族抱着血脉尊贵而鄙视四名小女孩之际，有一些比较机灵的容克贵族，已经以小见大，认定了四名小女孩不是落魄的容克贵族，而是美利坚大财主的近亲。
    已经有一名年轻英俊的落魄贵族，主动找上了四名吃的满嘴食物残渣的小摇钱树。
    “等等再说，好久没吃面包了，我再也不想吃的松露配麻雀了。”
    艾米抓起一个长白面包，胡乱的塞入口中，自从被强尼接走以后，四个小女孩每天都是什么贵吃什么，强尼也不懂什么营养搭配和饮食均衡，一股脑的将几年前还只停留在自己见闻中的高档食材，全部叫人做给四个小女生吃。
    汤姆给的活动基金中，大半都被四个小女生吃去了。
    “松露配麻雀？”
    这两个食材对于容克贵族中的底层来说，也是奢侈无比。这些落魄的贵族，可能全身身价都不够吃几顿这些食材。
    而这种搭配的做法，也是浪费食材，这名年轻贵族已经认定了，四名小女生绝对是美利坚超级暴发户，不对，应该说超级“资本新贵”的欧洲遗留亲属。
    这几年这种场景在欧洲屡见不鲜，偷渡客在机缘巧合下在美利坚殖民地上成为新贵，将原来的亲属接过去享受生活。
    这名渴望寻找富婆的青年容克贵族，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绅士的留在了四名小女孩身边，帮助她们递取她们小手拿不到的食物。
    看见四名小女孩长满的老茧，搭配这身小贵族想都不敢想的高价服饰，更是让青年认定了四名小女孩的身份一定是美利坚新贵的近亲。
    四个长年劳作又正在长身体的小女孩，最近被大鱼大肉养的肠胃都有些油腻了，食欲不振，好不容易吃点清淡的，直接食欲大开、胡吃海咽的吃了半个小时，才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
    “来。”
    青年贵族掏出手帕，开始给四名吃的物理意义上油光满面的小女生擦拭廉价。
    还顺便问了几个小问题。
    “四位美丽的女士，你们去美利坚是要干什么呢？”
    “去找哥哥，哥哥在美利坚好像有葡萄园农场了，我们再也不用给外人的农场摘葡萄了，可以去帮哥哥摘葡萄了。”
    “农场主？”
    青年没有停下手中帮四名小女生擦拭脸颊的行为，心中开始盘算：
    “农场主可能会有钱给妹妹买这种衣服吗？”
    “哎，别想那么多了，不论是什么下贱的工厂主还是农场主，我都需要一笔肮脏的银币。”
    “世态炎凉，我们这些无上的血脉，居然会为了一点点银币而摇首乞尾。”
    青年再一次问起了四名小女孩一些套话。
    “你们是要去纽约还是波士顿？”
    “休斯顿。”
    “哥哥姓氏是什么的？”
    “特鲁姆普。”
    “……”
    从这些看起来稀疏平常的问题了，来套取更多的信息，企图来推算出这四个小摇钱树的哥哥是谁？
    可是不论怎么想，青年也想不出一个休斯顿姓氏为特鲁姆普的美利坚德意志裔富豪。
    “算了，随便吧，有钱就行了，是在不行先上船，再补票。”
    青年看了四个小女孩的年纪，虽然只有十岁左右，但在德意志地区，也勉强算可以婚配的年级了。
    一个肮脏的想法和一个邪恶的计划，在这个只有十五六岁的青年脑中，构思而出。
    当然，他不会直接去用最粗俗的方式来，这样回应自己的只有死亡，他要选择诱骗。
    这个时代，也不知道多少所谓的欧洲贵族，放下廉耻，用自由恋爱的名号，将无数十来岁的美利坚新贵，诱骗上了自己这条已经快要彻底沉没的沉船上。
    不论男女。
    “四位小姐，请哪位与我，一起跳个舞吧。”
    青年微微弯腰，很绅士的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邀请四个小女孩与自己共舞一曲。
    只有胆大的艾米，与这个青年一同共舞了起来。
    不得不说，只有十六岁的贵族青年，虽然已经破产，但从小的教育还是让他能轻松的带领第一次跳舞的艾米，如何跳舞。
    在青年的带领下，艾米很快就稍微明白了舞蹈的乐趣，玩的不亦乐乎。
    对于这些从小到大只有工作的少女来说，一切新鲜事物都是乐趣十足。
    另外的三个小女生则是坐在甲板的角落，看着自己的姐姐与一个帅气的青年贵族共舞。
    闲得无聊的三人，开始与身边的水手搭话了起来。
    水手约莫三四十岁，是一个老爱尔兰人，开始给她们三个小女生讲述起了二十来年的水手生活。
    无忧无虑的童年、家乡的大饥荒、艰难的求生、出海成为水手、翻涌的巨浪等等，这些海上生活，被这名爱尔兰水手绘声绘色的描述给了三名小女生。
    三名小女生也越听越入迷，随着水手的跌宕起伏的话语而做着稚嫩的表情。
    “海怪的触手直插云端，最高甚至触碰到了天上的月亮！”
    “这艘船，当时穿梭于无数的触手之间，这时天空一道惊雷！”
    就在话题转移到水手与海怪斗智斗勇之际，一道“惊雷”打断了水手的话题。
    “爱尔兰的贱民，也配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们这些被神抛弃的人，为什么要在这里肮脏我的眼睛，我要找船长投诉！”
    周遭已经有比较聪明的容克贵族发现了四名小女孩的“不同之处”了。
    也开始围了上来，直接将这名爱尔兰水手赶走，开始争相给剩下的三个“猎物”献殷勤。
    四名小女孩在众星捧月之下，度过了她们目前为止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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