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希望不是人血

    东京都，警视厅。
    今天这里发生了一件特别的案件。一位极道组织人员主动来投案自首了。
    警视厅内部，一位败顶的警官与一位美两的女警来到一间询问室。
    “佐藤警官，犯人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秃顶的警官提前为年轻的女警打预防针。
    “我会的，目墓警官。”年轻的佐藤美和子，深吸口气。她这是第一次审问犯人。
    对精神受刺激的犯人，警视厅特意把佐藤警官调了过来。
    今天的犯人很特别。
    受惊过度，就像是逃出虎口的鹌鹑。哪怕他已经到了警视厅，却依然惊弓之鸟一样，不安的厉害。一双眼睛不断巡视着四周，就像是有什么鬼怪突然跑出来似的。
    佐藤警官走进询问室，还没开始，便听到一道惊恐的声音：“关门…快关门！怪物！怪物！”
    一位头发凌乱，双目赤红的男子，看到打开门，不由恐惧的嘶吼着，看上去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布满血丝的眼珠止不住的乱晃，带着惊慌和恐惧。
    “对不起。”佐藤警官，先是道歉，然后用十分温柔，有如空姐的声音说道，“先生，天已经亮了，你好一点了吗？”
    “天已经亮了！”
    他看了看外面，似乎是安心了不少。只是没有开口，也没什么反应。
    作为一名登记在册的极道组织人员，是什么把他吓成了这个样子？
    目墓警官看了眼佐藤，让她继续问他。
    佐藤警官点了点头，继续柔声道：“先生，我们知道你遇到了令人畏惧的事情。但这里是警视厅，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你。我们警方会保护你的。如果你一直不和我们说明情况的话，这会使我们展开工作困难重重。”
    “你不懂，你们不懂的！”他喃喃自语着，然后问道：“你们……相信恶魔吗？”
    恶魔？
    这是比喻，把什么人比成了恶魔？
    “先生，你说是头上长角，西方的恶魔？”佐藤警官发问。
    “不！我说了！你们不懂！不懂的！”佐藤警官的发问，一下子让他生气起来。
    “先生，正因为我们不懂，才需要你将情况如实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帮你走出困境。只要信息足够，警视厅就能侦破案件。先生你也无须如此担惊受怕。”
    佐藤警官顺着他的话说。
    说完后，她半响没有听到回应。但是仔细去听，却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它从上田的身体中爬了出来，杀了大哥！杀了所有人！”
    杀人案！
    佐藤警官眼睛一亮，想不到刚刚入职就撞上了杀人案。
    “先生……”
    “啊…啊——”她还想再问，就见他张开嘴，发出恐怖的惊呼，“我不要死！放过我！放过我！”
    “我有罪！我有罪！上泾的火是我放的，小路区的孩子是我拐的，崎玉的人是我打的……”
    杀人案先不说，他一口气供认了自己这么多的罪行，可把佐藤警官开心坏了。
    “求求你，救救我！保护我！”
    他一边供认，一边向佐藤警官求救。
    他双手青筋暴起，眼珠子凸起，就好像是看到了非常恐怖的景象一样。
    这一刻，佐藤警官虽然什么也没看到，却也受到他恐惧情绪的影响，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先生，先生，我们会保护你的。这里是警视厅。”
    佐藤警官尽责的安抚着他，虽然她自己也有点儿害怕。
    ……
    审讯结束，佐藤警官才发现她的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再看向手中的案卷，她不由问道：“这是真的吗？人真的可以从一个人的嘴巴中钻出来？”
    在询问中，他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他们作为建设的协力者努力工作。
    由于第一次的失败。他们的大哥很生气。第二次去，就要求所有人带上汽油。
    在他把车子上的汽油桶搬出来的时候，发生了惊恐的一幕。
    他们的兄弟，认识了几十年的大河突然张开了嘴。他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甚至他自己用手把自己的嘴硬生生的撕开。
    当他们被吓坏了的时候，他的嘴巴中爬出一个人形生物，黑色的恶魔。
    那恶魔不仅杀了他的同伴，还吃了他们。
    他当时跌坐在地，浑身因为害怕动弹不得，在恶魔扑向他时，他才慌忙打火驾车逃离现场。
    想到那吃人的恶魔，他不敢回家。想了想，最后来了警视厅。
    “先到现场看看。”
    目墓警官又看了看询问室中受惊的犯人。“先找到尸体再说。希望这只是极道仇杀。”
    佐藤听的心底发寒，吃惊道：“目墓警官，你是说现实中真的有……”
    “我也不知道。只是当警察久了，总是有些无法解释的案子。”目墓警官带上了帽子。
    半小时后，案发现场。
    “目墓警官，有血迹。”
    到了现场，便看到大片的血迹。
    没有尸体，但那一地的血，有如到了屠宰场一样。
    看着这一幕，目墓警官面色阴沉。
    “叫鉴识来吧。”他压了压帽子，“希望不是人血。”
    （八尺大人。我怀疑有人在开车，可惜没证据。
    另，是不是建一个传说收集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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