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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吃醋

    在任钦鸣家事搬阮颂家之前,他经常借着请教作业的名义,正大光明背着书包在阮妈妈眼皮底下待阮颂的房间。
    两人房门一关是几个小时、一个下午。
    有时候阮妈妈端着果盘想来给两人送水果,都要敲门请示,得的答案还大多是拒绝。
    任钦鸣在里面说:“不用阿姨,颂哥辅导我作业嫌我笨,现在可生气,啥也吃不下!”
    然后阮妈妈也变通,每次先敲门问他们想不想吃,再动去切。
    细究起来,任钦鸣也说谎。
    阮颂确实胃口,确实在生气,也确实在辅导任钦鸣“作业”。
    “我都说让你轻点轻点!肚都要被你捅穿!”
    “,主要是颂哥你声音太听,我总忍不住……”
    “忍不住弄!吃什么长得,那么大个东西。”
    任钦鸣每次这种时候脑袋上挨一下,心脏都胀像是要爆炸,乖乖顺顺凑阮颂下巴,小狗一样细碎又黏|糊地亲|吻,腰上却一下一下再次开始劲:“那你不是喜欢我大,比你买的不会动的玩具多……”
    阮颂在之前第一次意外开荤后,像是被摁某种按钮,为纾解他也自己尝试偷偷网购过,只是明显效果都不。
    要问为什么任钦鸣能一直坚持不懈对阮颂。
    可能是从那时候他心里已经有觉悟,像阮颂这样来应该挂在天边的人能愿意脱衣服让他压着,身已经祖上冒青烟的事,还要什么自行车。
    阮颂回想那段时间的两人简直像是『性』|瘾患者,脑里什么都有,冲动一点着,除学习是做。
    大多时候是任钦鸣勾|引他。
    想要在课桌底下蹭蹭他的腿,『摸』『摸』他的腰,再不然实在发不信号,直接伸碰碰他指也有。
    阮颂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享乐放纵,但每次扭头一跟那双深邃中藏着星火的眼睛对上,心里都像是被什么戳下,不由自主想要满足他。
    当然,偶尔阮颂自己也想要。
    他对自己在任钦鸣那么高频率的攻势下,居然还能额外保有冲动这件事一直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也掺杂一点小小的羞|耻。
    只能安慰自己大概真年纪有关,毕竟是十八岁的男高中生。
    而阮颂告诉任钦鸣自己想要的唯一方式,是一瞬不瞬用眼神盯着他。
    什么也不做,盯任钦鸣看懂为止。
    在第一次如此构想之初,阮颂原以为以任钦鸣解函数都能解错的脑,肯定需要花很长的时间读懂。
    可事实是鱼饵一被扔湖面,还来得及往下沉,鱼儿已经争抢着浮上来咬钩,天雷勾地火。
    其中阮颂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们两个实在忍住,推着搡着学校实验楼废弃已久的男厕所隔间里。
    阮颂看见他随能从口袋里掏小方格,脸上烫得火热:“你有哪一刻是脑里不装这些东西的吗?”
    那也是任钦鸣第一次咬钩,激动撕着方格都在抖,哑声道:“我只要看见你脑只有这。”
    要说阮颂点虚荣心那是骗人的。
    每次任钦鸣这样脸皮,他都又羞又爽,掐着任钦鸣的脸蛋道:“但凡你把这心思挪点学习上,保准比我成绩……啊都说慢点!”
    任钦鸣一扣着他的腰,一抬起他细白修长的腿,嘴上道歉,实际身|下一次比一次埋得深。
    他知道阮颂其实喜欢这样,只是要面,拒绝的话更像打情骂俏。
    连这次也一样。
    明明是阮颂起的意,任钦鸣却能立刻从包里找一个黑布隆冬的化妆包,打开里面要什么有什么。
    阮颂只觉得自己酒都要被气醒:“参加综艺带算,这一晚上爬山扎帐篷你都要带?”
    人都是拼命给自己背包减负,只有任钦鸣,多大的人还原来一样傻乎乎望着他说:“万一呢。”
    阮颂鼻由来一酸,拽着他的裤|便猛地翻身,让两人调转方位,变成自己骑在任钦鸣腰上,然后吸下鼻恶狠狠扯开他皮|带道:“还记得我们两个已经分吧?”
    任钦鸣双后撑,仰脸咽着喉结嗓音嘶哑成一片:“……记得。”
    “记得做!起码要比我新买的玩具!”阮颂仗着自己酒精上脑,说不定第二天要忘,索『性』放开。
    任钦鸣沉眸看他为自己做准备工作:“如果用着比玩具,能继续延后留用吗?”
    阮颂弄半天把东西放去,疼的眉头高高皱起,太久做,猛一下接纳任钦鸣真是感觉呼吸都要停:“……你先让我舒服再说!”
    …
    第二天一早,阮颂是听着外面有人划拉帐篷,叫他名字睁开的眼。
    宿醉让他头痛欲裂,伸在旁边的位置『摸』半天,空『荡』『荡』的,任钦鸣也不知道去哪。
    外面一个清脆的男声再次传来:“颂哥你醒吗?九点,导演组催我们起床准备下山。”
    阮颂背搭在眼睛上缓几秒,脑细胞迟缓地辨认着男孩的声音:“……万清月?”
    万清月听起来有些愧疚,小声对着帐篷缝隙往里道:“是我颂哥,我来给你道歉,能让我去吗……”
    阮颂瘫在睡袋里整个人都木的,先是艰难回忆下万清月为什么要给自己道歉,然后才用自己恨不得快冒烟的嗓声:“……来吧,帮我带杯水。”
    万清月立马:“哦!!颂哥你等我马上!”
    样是宿醉,底比不小年轻恢复得快。
    阮颂撑着自己从睡袋里爬起来简直像行尸肉,脑久久停滞不转动,浑身上下被人打一样,一个骨头关节幸免。
    外面得令帮他倒水的万清月却是已然健步如飞,两刻便把水端来,还是热的,阮颂接里微微冒着烟。
    万清月拘束坐帐篷里的小马扎,低声道:“我今天早上补昨天落掉的直播,看钦鸣哥特地备保温杯烧水壶,觉得你应该是爱喝热的。”
    刚给自己套衣服的阮颂,慢吞吞坐在睡袋里一眨眼,清下嗓道:“烧水壶不是节目组准备的吗?”
    万清月闷着脑袋连连摇头:“那是钦鸣哥带的!其他房间都有的……”
    阮颂平“哦”声,像是也觉得稀奇,顶着一脑袋『乱』七八糟的头发毫不羞于见人,问:“任钦鸣人呢?”
    虽说万清月坐在小马扎上,个头比阮颂高,但阮颂不怒自威的气质衬得他特像幼儿园小朋友。
    师问一句,他实实答一句:“钦鸣哥郑哥他们一起去打水,早上水压上来,旁边那个抽水泵断水。”
    阮颂一杯热水下肚,感觉自己多,拧眉『揉』『揉』太阳『穴』:“你要道歉啥,我这都断片,昨天晚上干什么一点不记得。”
    万清月显然愣,但很快调整情绪,严肃又认真对阮颂说:“忘也要道歉的,我因为自以为是说很多不该说的话。今天早上郑哥羿哥也找我聊,说我作为一个外人再怎么不舒服,也不能在你们两个还是情侣关系的时候『插』嘴,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况我还是钦鸣哥粉丝。,我也不想给自己找喝酒『乱』说话这种借口,哥哥们教育得挺对的……”
    阮颂又顿顿“哦”声,然后问:“所以你说啥?”
    万清月今天一早找过来,连阮颂脾气大不肯原谅自己的心理准备都做,哪想阮颂忘得这么彻底。
    他一时哭笑不得,总不能真给阮颂重复一遍,扒拉下衣摆便从小马扎上起身:“忘忘!来也是一些不应该让你听见的话,哥你生我的气。”
    阮颂:“我都忘咋生气。”
    万清月已经被阮颂不按套路牌整词,足无措便要打开帐篷去:“不生气行,那我……那我先去!哥你赶紧起来,马上他们打水回来,梳洗一下准备下山。”
    “昂。”
    阮颂应完刚准备从睡袋爬起来,觉得腿上一软,晕乎的脑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嘴里下意识惊呼声。
    要不是万清月反应快,一把他捞住,阮颂估计得一头直接栽那小马扎上。
    阮颂一脸见鬼的神情,掐万清月胳膊掐得很用力,奇怪自己腰上怎么一点不上力!
    万清月在狭窄的帐篷里扶稳他,惊魂未定:“……哥你每天睡醒都得这么来一下吗?”
    阮颂满脑都是自己腰疼、腿疼、屁股也疼,还来得及回答,帐篷口已经从外面被任钦鸣打开。
    三人一阵似曾相识的对视。
    阮颂飞快汲取上次的教训,一把扣住小孩被吓得再次准备撤开的:“你松我才是真的又要摔!”
    万清月生生克制住自己的条件反『射』。
    但听解释的任钦鸣脸『色』依旧很难看,来第一件事便是从万清月里夺过阮颂,用躯体把人挡得严严实实。
    万清月是不想丢人,专趁任钦鸣不在跑来的,哪想弄巧成拙,又被撞见这一幕。
    他只能苍白望着任钦鸣的背影干巴巴解释:“我、我真的什么也做……是颂哥自己……”
    任钦鸣打断:“为什么这么放他来?”
    阮颂冷不丁被质问:“……啊?”
    任钦鸣用薄毯围住他下半|身,黑着脸重复:“我问你为什么不穿裤让万清月来?”
    万清月、阮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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